藕心又说了许多表忠心的话,像是发自肺腑。

阿弗苦恼地扶了扶额头。

……凭什么说人家攀龙附凤觊觎太子,她自己不也是外人眼中的那攀龙附凤之人吗?

成全……她不敢呀。她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,赵槃警告过她,一年之内都要后宅清净,她不敢越过他的意思收人。

算了,算了。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
正当为难之时,却见侧殿房门被推开了,赵槃负着手走了进来。

藕心似看到了救星,阿弗也立即起身行礼。

赵槃轻轻瞥了一眼,道:“聊着呢?”

阿弗神色瞧不出喜怒来,只得木然地点了点头。

赵槃没再多言什么,随意坐下来,读着手边的书卷。

他一句话没撂下,却像是无形的威慑,空气瞬时沉闷起来。

当着赵槃的面,阿弗可打死也不敢收下藕心。

阿弗冷着脸,继续刚才的话头,“藕心,我的意思你没听懂吗?还不下去。”

藕心脸上涕泗横流,似有一肚子的话要说,一肚子的不服。

可跟阿弗一样,当着太子的面,她也不敢说。

两个下人上来把藕心给拖走,阿弗瞧着赵槃的神色沉沉的,仿佛并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。

藕心的哭声渐远,沉闷的小屋里就剩他们两人。

赵槃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书卷上。

阿弗左右为难,只得主动打破寂静,“那个……丫鬟不安分,我帮你处理了,你没怪我吧?”

赵槃长长地嗯了一声,“太子妃很贤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