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弗感觉变变扭扭的,她好像又变成他的外室了,又回到当初住在别院的那段时光了。
她倒是也明白赵槃是为她好,但是住在别院的感觉实在不太好。
“只是小住,你想回来,可以随时回来。”他握着她的手心,“……而且,我也随你一起。”
阿弗飞快地吐吐舌头,“算了,你的伤还没好,还是不麻烦你了。要不然,我又成千古罪人了。”
此番她已经惹得他手下许多人不快了,要是再把太子明目张胆地弄到别院去,那些人还不得吃了她。
只这么细微的表情流露,赵槃已然看懂她的意思。
他沉吟着说,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很多人为难你是不是?”
阿弗蓦然感觉那个熟悉又霸道的他又回来了,连忙摇着头,“不是。”
赵槃恍若未闻,低沉悠远地说着,“那你想报复回去吗?我可以帮你。”
阿弗瞳孔蓦然放大,连连摆着手,“不要啊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她怎么好意思用“报复”这个词呢,毕竟,是她先做错了事。
赵槃微凉的手指刮着她滑腻的脸蛋,见姑娘着实是为难得紧了,便没再逗她。
这些天,她受了很多的折磨,他能看得出来,从她黑青的眼窝、颤抖的嘴角就能一目了然。
他娶她,自不是叫她来受罪的。可是世事总是阴差阳错,她总是受着各种各样的委屈。
他如何落忍。
“你没必要迁就。”他指尖覆着她的眉眼,动作又轻又缓,“有什么事藏在心里,或者有什么委屈,都要跟我说,懂么?”
……
阿弗走后,陈溟走了进来。
陈溟禀,那日在城门口,羽林卫捉到了一个意图逃蹿的细作。那细作一副书生模样,乃是皇后党羽,趁着淮南王造乱想要蒙混出城,当即就被扣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