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是女子帮不上什么忙,朝政的事情她就不能听听吗?

阿弗蓦然想起了前几日那场宫变。

唔,好吧……她听了好像确实会添乱。

银筝回头看了阿弗一眼,“姑娘可是思念殿下了?”

阿弗眼瞳微睁,“没有啊,银筝,不要瞎说。”

她近几日虽然老是想着赵槃,可那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,何时用得上思念这两字?

银筝恍然没听见,“若是姑娘思念殿下,明日奴婢便派人传个话出去。”

阿弗皱着眉,“银筝,我真没有。”

银筝一笑而过,阿弗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。

事实上,应该是没听进去。

第二日,她正盖着冰丝薄被睡着午觉,睡梦中便感觉一只玉石般微凉又滑腻的手覆住了她的眉眼。

“醒了?”

阿弗掀开眼皮。

那人皎若玉树的身形已临于眼前,正微微垂头凝视着她。

他穿了身软烟色的衣衫,衣袖处绣着缥缈远山和云色,看起来甚是和蔼。他背对着日光,日光便在他肩头发冠镶上了一层金边。

瞧这模样,剑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。

阿弗噌地一下坐起身来。

“殿下?”

赵槃略有愠色,扶着她又躺了下来,“怎么有孕了还毛毛躁躁的,就不会慢慢来吗?”

阿弗避过他的眼神,想了半天,就说出个干巴巴的开场白,“你的伤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