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丹:“什么条件?”
韩琅:“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燕先生若败阵,谭富贵则需结清我在酒肆的账目,若我败了,便赔他同等金玉。”
这话令辛丹吃惊,诧异道:“先生此举……”
韩琅摆手,“无需多问,只管去传话。”
辛丹抱着疑惑出去了。
到了二楼,他朝谭富贵行礼,说道:“我家主人愿意出场与燕先生对弈,不过主人有一个条件。”
谭富贵财大气粗,“什么条件只管开口。”
辛丹:“主人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他既然愿意出面,便要与君赌上一局。若此战燕先生败阵,则需君结清主人在酒肆里的一切账目;若主人败阵,则赠与君同等金玉,绝不占君半分便宜。”
此话一出,旁边的围观者皆露出兴致勃勃。
有人赞道:“这宋恬倒有一番风骨。”
“是啊,是个君子。”
辛丹喜欢听他们夸赞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主人说了,宋家不缺这点钱财,在这里摆下棋局,只想以棋会友。”
这话倒显得谭富贵粗俗了,不过他也没放到心上,只道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请你家主人出来应战。”
辛丹立即上去请韩琅下楼。
韩琅坐在轮椅上整理衣袍,宋离在一旁静观。
她知道他讲究体面,爱干净,并且还有强迫症的小毛病。
比如他的袖口必定要捋得没有丝毫褶皱,头发要梳理得一丝不苟,筷子两头要工整对齐,笔墨一定要摆放在固定方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