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没觉得,挽晴跟着刘家老大回乡是笔糊涂帐吗?”
“是有一点,不过,也可能只是我们不知道内情罢了。”贾茁斟酌着回话。
“你知道我爹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吗?”白惜继续问她道。
贾茁当然不知道,她只知道白家现在是做干货生意的,出了名的童叟无欺。多年的老字号,虽然规模不大,却是名声在外。
见贾茁摇头,白惜轻笑,“你当然不知道,很多人都不会记得了,我祖父那一辈是做药材生意的。一直到现在,家里的许多老人,都懂一点医药,家里也收藏了不少医书。”
“药材。”贾茁的声音很轻,不过,如果是做药材的,似乎能解释的通很多事了。
“有一阵,我爹让刘家老大去打扫和整理祖上传下来的藏书,我叫挽晴去帮忙。后来有一回挽晴将我惹恼了,我便假意说要卖掉她,谁知道刘家老大是怎么想的,居然买了挽晴给他弟弟当童养媳。”
白惜摇头,表示到现在都无法理解。
贾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连连点头,“也是一对祸害,幸好离我们远远的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我明天不在,我让丫鬟到你家里去取绣品就好。也不用再跑一趟了,小姑娘家家的,家里大人又都不在。”
“多谢三奶奶体恤。”贾茁见她端了茶,起身告辞,带着丫鬟回家取了绣品。
又给丫鬟抓了一把铜子,“多谢姐姐跑这一趟,若是三奶奶对绣品不满意,也麻烦你跑一趟,看看能不能改。”
“我看是不用改了,我们小姐必是喜欢的。”丫鬟验了货,也是满口称赞。
“乍一听,似乎没什么问题。”当天傍晚,贾茁坐在后院的秋千上自言自语。
“但仔细一想,问题就大了。”贾茁抬头对着空气说道。
白惜开始将王家人当成土包子,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某种隐秘的心理,问他们有关挽晴的事,实则是满足内心炫耀的心理。后来贾茁对丫鬟的问话,让白惜明白,贾茁并不是笨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