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涉及到穆闻天的名誉,殷二叔讪讪地轻咳:“都是些流言蜚语,老爷不必当真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当真?”穆枯山眼底闪过一道无奈,“我就怕老四拿这些个屁话当借口,懒得成婚!”
“四爷……四爷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我是他老子,我还不了解他?”穆老爷子越说,心里头越气,“去剿匪,眼睛眨也不眨,能用自个儿的身子去挡刀。怎么到了欧米伽面前,就不成了呢?我寻思着,别人把裤子脱了,他都不乐得操!”
殷二叔:“……”
殷二叔红着脸,猛地一阵咳嗽。
穆老爷子还没骂够,鼻尖忽地刮过一道带着甜味的风。
甜丝丝的味道格外暧昧,虽然瞬间被寒风搅散,但有经验的人,还是闻得出来,这是床笫间的气息。
于是,穆老爷子到嘴的抱怨,成了几声浅浅的抽气之声。
穆枯山连退好几步,面色变幻莫测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,最后欣喜若狂地将手一合:“嗐,白操心了。”
人老四屋里头,有人呢!
至于是谁,穆老爷子一点儿都不关心。
他家老四又不是老七,看对眼还拐上炕的,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?
“老爷……老爷,您这是……”殷二叔不解其意,焦急地追上去,“您不是要见四爷吗?”
“不了不了,嫁妆要准备,聘礼也要准备。”几分钟的工夫,穆老爷子喜上眉梢,全然没了先前的气恼,乐呵呵地揣着手往回走,连撞上鬼鬼祟祟的穆老七,都罕见地没发脾气。
穆博天吓了个半死,蔫头耷脑地跟在穆枯山身后,走了几步,见穆枯山没责备自己的意思,壮着胆子问:“爹,你从四哥院里过来啊?”
“嗯,去了你四哥的院子,可惜他屋里有人,没能见上面。”
穆老七恍然大悟:“爹,四哥有心上人了呢。”
若说穆老爷子原本只是七成信,听了穆博天的话,心里的疑虑已经彻底消失,完全不怀疑了。
只听穆老七添油加醋地描述:“爹,你是不知道,我四哥可会疼人了,大雪天,还搂着人在雪地里亲,哎哟……那架势,生怕谁找不到欧米伽,要把他的人抢走了似的!”
穆枯山闻言,哪儿能不好奇?
他拉住穆博天,目光沉沉:“可看清了,是哪家的欧米伽?”
“雪太大,看不清,但瞧身段……”穆博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,“肯定漂亮极了。”
“能有咱家郁声小少爷漂亮?”殷二叔听到这儿,总算明白家里要有两件喜事了,适时地说起吉祥话,“老爷,不是我说……我在穆家干了快大半辈子,什么样的少爷小姐我没见过?可郁声少爷这样式儿的,我还真是头一回见。”
郁声十八岁以前,必须得穿旗袍,加之是欧米伽,身段愈发柔软,走起路来,腰一扭接着一扭,但他扭得不夸张,只勾人心神,像只优雅的猫。
奉天天冷,郁声裹上皮子,抱着雪貂,操一口吴侬软语,带着点鼻音慢吞吞地说话,嘴里蹦出几个字,就能把人的骨头说酥了。
若郁声单单只是个南方来的小少爷,殷二叔绝不会给出这样高的评价,皆因他从骨子里,就透出一股江南水乡的灵气,连眼底闪的光,都比旁人灵动。
而一墙之隔的卧房内,这个南方来的小少爷,正被穆闻天亲着嘴,压在炕上操干。
他腿间湿软的小穴已然殷红充血,打湿了腿根的淫靡汁水顺着股沟,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床单上。
穆闻天尚未顶尽兴,穴道深处的软肉就主动打开,翕动着诱惑肉刃深入。
“四……”郁声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字,剩下的呼唤皆成了甜蜜的呻吟。
穆闻天知道郁声的意思,稍做犹豫后,掐着他的腰,最后问了一遍:“当真不怕疼?”
“怕。”箭在弦上,郁声说了实话,“可是我一想到……一想到是四哥,就……就不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