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胆怯,源于欧米伽的本能。
可他的勇敢,来自于穆四哥。
穆闻天心头一热,弯刀般的肉刃狠狠碾过柔软的穴肉,直卡进了小小的腔室。
果然是痛的,郁声的眼前阵阵发黑,心里的满足却丰沛得让他差点笑出声来。
四哥……四哥要和他成结了。
郁声的臀肉激动地紧绷着,双腿微微颤抖,急不可耐地盼着成结时刻的到来,可他万万没想到,穆闻天居然没立刻射,而是在短暂地停留过后,毫无预兆地抽离。
肿胀的肉刃前端粗大,宛若春日里随处可见的蘑菇伞翼,进去时,只是胀痛,抽身时,却生生卡在了腔口,拉扯着敏感的穴肉,直接将郁声身体里盘桓的情潮推向了巅峰。
他哪里禁得起如此拉扯?
郁声瞬间蜷着脚趾泄了身,连身前都绷不住,恍恍惚惚地射了。
仅一下,郁声就被干得低声求饶,却不料,后面还有第二下第三下……第几十、几百下。
原来,先前的热潮都只是光滑如镜的海面下暗涌的潮水,待风浪起,汹涌的波涛就会伴随着呼啸的风,以摧枯拉朽之势,摧毁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志。
陷入汛期的欧米伽无助地依附着阿尔法,双腿间那处敏感之口,毫无节制地吞咽,再吞咽,直到一切归于平静,阿尔法餍足地伏在他的身上,而他瘦削的脸上一点一点弥漫上病态的红潮。
粗长的性器死死嵌在腔室里,喷出一股有力且凶猛的精水。
郁声痉挛着,哆嗦着,眼神空洞地承受着。
成结的过程很漫长,穆闻天既然已经插进去,就必定不会只射一次。
穆闻天会射很多次,一直射到他的体内成了结,由内而外被打上属于阿尔法独有的烙印为止。
郁声并不排斥这个过程。
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,穆闻天闷哼着射出来的时候,想的是……那个欧米伽被标记后才会出现的文身,到底在哪里。
穆闻天暗搓搓地低头,借着晨曦的微光,打量郁声露在棉被外,布满红痕的双肩与手臂——一无所获。
难道在后背上?
穆闻天狐疑地伸手,将郁声托起来,艰难且迅速地换了个姿势。
插在郁声身体里的性器也随之弹动起来。
郁声被喷涌的精水浇得眼睛一翻,爽得连连高潮,连问穆四哥在干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穆闻天幽幽的目光凝聚在郁声光滑的脊背上,那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犹如落雪红梅,开得格外妖娆。
但吻痕只是吻痕,并不是欧米伽被标记后会出现的文身。
穆闻天的眸色沉了又沉,大手顺着郁声的脊椎暧昧地抚摸:“声啊,还不够呢。”
妈了个巴子,难道操得不够深?
穆闻天到底是头一回和人上炕,经验不足,当即气得掰开郁声柔软的臀肉,就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,继续往深处顶。
郁声刚从上一波情潮中抽身,尚在喘息,敏感的小穴没坚持多久,就吐出一股混着白浊的精水,人也瘫软在了炕上,哭着喊:“要出来了……要出来了!”
比往日更汹涌的汁水浇在了捅进穴道的性器顶端,穆闻天趁他高潮,爽得不能自已的当口,再次疯狂地顶弄起来。
然后再把郁声正反面儿瞧了一回。
……文身还是没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