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闻天的眉头微微蹙起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四爷,小少爷刚经历过汛期,虽然从外表看,热潮已经过去了,但是汛期后的那几天,还是离不开您。”医生沉声解释,“时间久了呢,就会犯迷糊,做出一些很像陷入汛期的欧米伽会做的事,比如……”
比如在穆闻天的怀里乱蹭。
郁声满心都是四哥“不行”的鸟,拼命翻身,想要摸一摸。
穆闻天的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,硬是掐着郁声的腰,将他固定在怀里,然后哑着嗓子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医生趁机把温度计拿回手里,拎在眼前瞄了一眼:“四爷,看来您得再咬一口了。”
穆闻天得到这样的回答也不意外,只觉得头疼。
他先让双喜把医生好好送走,自个儿再抱着郁声,躺在了炕上。
穆闻天还是不信,郁声会怀疑自己的能力,硬着头皮撒开箍在欧米伽腰间的手,想看一看他到底要做什么。
得了自由的郁声别的什么也没干,光顾着摸鸟了。
“四哥……四哥,喝药!”
他想要了。
要是四哥不喝药,怎么来满足他?
郁声不知道的是,被他攥住鸟的穆闻天在听到这句话后,彻底黑了脸。
穆老四磨着后槽牙,气乐了:“原来你还真的觉得我不行啊?”
“……既然五天不行,几天,你才觉得行?”
第41章
郁声给不出答案。
他趴在穆闻天的腿间,感受到了大鸟的奇妙变化——真的在变大变硬呢。
“可是我没给四哥喝药啊。”郁声困惑地自言自语,然后费力地起身,骑在穆老四的腰上,以质问的语气凶巴巴地问,“四哥,你是不是背着我喝药了?”
不得了了,穆四哥还有他不知道的药呢。
黑着脸的穆老四不言不语,翻身将他压在炕上,三两下掀开旗袍,扒掉了内裤。
穆老四什么都还没干,先对着两瓣雪白粉嫩的臀瓣儿打了五六下。
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,郁声趴在穆四哥的腿上,可怜兮兮地吸鼻子:“四哥……四哥欺负我。”
穆闻天把他翻了个面儿,搂在身前,没好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郁声的眼里含了一包泪,扯着掉到膝头的内裤,失落地喃喃:“四哥……四哥把我咬了,就不……就不疼我了。”
穆闻天托着他的臀瓣,把他往怀里带了带:“想我怎么疼你?”
“想……想……”郁声满脸茫然,显然心里也没有主意,只一个劲儿地纠结,“四哥,你哪儿来的药?”
穆闻天强忍着心头噌噌噌往上冒的火气,反问:“你哪儿来的药?”
迷糊的郁声乖乖答:“我去药铺买的。”
好家伙,敢情每次上药铺,都不是帮谢小柳买药,而是给他买药呢!
穆老四在电光石火间,想起前些天流的鼻血,嘴角微微地抽搐了一下,捏着郁声的后颈,把他提溜到了自己面前,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给我喝了多少药?”
郁声扒拉着手指,在穆老四提心吊胆的注视下,犹犹豫豫道:“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