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一脸警惕,“你别找借钱啊。”
程初:“……”
还能不能继续做好兄弟了?
他看着宴轻,“宴兄,你以前借给兄弟们钱都是不带眨眼的,如今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吗?”
怎么也跟他一样在乎起钱来了?
宴轻理所当然地道:“那时候我还没娶妻,如今你嫂子是个能花钱的,我能不省着点儿吗?”
程初一拍大腿,“我听说了,打仗用的一应军需,嫂子都没让陛下动用国库,都是她先给垫上的,据说花没了全部身家,嫂子名下的铺子都给掏空的不能正常运转了,给凌三兄愁的那些日子直挠头,哎,嫂子太大公无私了,陛下真应该给她封侯拜相。”
宴轻心想,陛下是没给她封侯拜相,但是给他了一个副相做。
他轻哼,“你当封侯拜相是什么好事儿吗?”
“不是好事儿吗?”程初从没听过封侯拜相还不好的。
宴轻道:“吃着多少朝廷俸禄,就要给朝廷做多少事儿,身上担着多大的担子,就要干多大的活。你说好不好?”
程初:“……”
这样说来,就是不能躲懒了啊!
他恍然大悟怜悯地看着宴轻,“哎,宴兄啊,这样一说,咱们俩真是难兄难弟了啊,都做不成纨绔了,都成了劳碌命,咱们俩命真差。”
宴轻:“……”
这傻子!
他扎心地说:“但是我有媳妇儿,你有吗?”
程初:“……”
他、他没有!
还能不能好好地聊天吃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