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靠这本日记就能找到他?!”
“吵什么?”刁琢一边穿外套一边说,他换了件黑色的冲锋衣出来,一张脸更加严肃起来。
巴云野转身,“冷不冷?”
“还行。”冷得刺骨。
“就当洗澡了。”她挑高一道眉。
刁琢沉声:“说正事。”
她告状,“邹开贵的日记本,叶总不让看。”
“偷看日记是侵犯公民隐私权!!”叶讯厉声说。
巴云野摸摸下巴,“侵犯公民隐私权判几年?”
救援队里没有读法学的,更何况大家也不想较真。
刁琢清清嗓子,望着远处,“判刑也得讲证据,我不知道你到底看没看。”
巴云野受此提点,更加猖狂,“刁队长湿身一次,果然活得更明白。你们谁看到我看日记了?”
大家装聋作哑,任由她撕开密封袋,在叶讯的大喊大叫声中,掏出巴掌大的日记本。“我就一文盲,现在仅是默读,您再干扰我,我可要大声朗诵了?”
叶讯被她气得没办法,只能重重哼一声。
其实他并不知道邹开贵写了些啥,但隐隐觉得不能被旁人看去。
邹开贵的日记写了18篇,记录自己从日土县走到耸峙岭一路上的经历和内心想法。巴云野真的是个不爱读书的人,翻过几页后新鲜感一过就烦了,把日记往刁琢手里一塞,“你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