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马一副唯恐天下不乱,顺着她的话猜下去,“现在再把老付干掉,就可以独霸独生女继承的家产,过几年再把老婆干掉……”
巴云野好像很冷似的,缩缩脖子,“你们男人真可怕……”
“你们女人才可怕!”
“对了,你偷听他讲电话,被他发现没有?”
“当然没有,我气都不敢喘一下。”
巴云野打断他的话,“得了吧,你不敢喘气是因为臭,不是怕。”
“我真没被他发现,我蹲坑呢,他尿个尿就走了,出去还跟他老婆打招呼,说什么正在给她爸爸熬药……”
既然他妻子就在附近,他还毫不顾忌地跟人谈论这种话题?刁琢心中有些疑惑,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俩,等他们停止脑补后,提出自己最不解之处——“既然是害人,越少人知道越好,他为什么告诉别人?”
“一伙的。说不定是外头的二奶。”河马肯定地说,“我们快报警吧!”
说着,河马拨通110,绘声绘色把自己听到的内容都说给警察听。过了一会儿,他有点丧气地挂断,说:“他们说仅凭几句狠话,认定不了蒋奥航要杀人,叫我多关注他。警察说的也没错,如果谁说一句‘我要杀人’,他们就要出警,那不乱套了?”
巴云野忽然沉默,抿嘴想了很久,微微叹口气。
河马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老头子确实挺惹人讨厌,但别人的家事不好插手。我看那女的憨憨傻傻,如果她老公真的存着这样的坏心,害死她妈又害死她爸,她一个人可能会很惨。”她又叹一口气,“你这个大嘴巴,事情还没搞清楚,别在人家面前别搬弄是非。”
“啧,我什么时候大嘴巴了?”河马忿忿不平道。
虽说对人家的家事无能为力,巴云野想起刚才蒋奥航拿了包中药进来让厨房帮着熬,还是觉得不放心,站起来就往后厨走。
“嘿,你干嘛去?”河马叫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