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者仁心。”刁琢把手搭在大强的肩膀上。大强揉揉腹部,“我的胃好像缩成一团,谁能医我一下?”
他几个哥们和巴云野对视一下,非常有默契地拿出广大直男哄人的那一套——
巴云野:“多喝热水。”
刁琢:“早点睡。”
冬柏:“晚安么么哒。”
“滚蛋!”大强大吼。
外头更加冷冽,狂风夹杂着沙砾席卷而来,打在帐篷上发出“噗噗”的响声。有些登山客还没等到《绣春刀》放完就去睡了,有些实在受不了高反带来的身体不适,连夜收拾好行李,打算天亮就回程。
陆建毅说,明天的训练内容是徒步拉练外加攀登冰川,届时要佩戴冰爪,感受一下真实的攀冰。
大强好奇地问:“巴爷最高上过多少米海拔?”
“6872。”她答得干脆。
“女中豪杰。”冬柏不禁抱拳。
“为生计所迫,客人要去,我只能舍身相陪。”女英雄谦虚道。
两部电影放完,已接近十一点。巴云野钻进帐篷,从包里拿出睡袋,这时只听帐篷外一阵窸窸窣窣,帘子被人一掀,刁琢也钻进来,微黄的灯光衬得他浓眉朗目,英挺非凡,下巴冒头的茂密胡茬,增添几分雄性硬帅。帐篷本还宽敞,多一个强壮的男人,忽显逼仄,但帐内温度似有上升。
她偏要装傻,跪在地上铺睡袋,眼皮也不抬,“别告诉我,荒郊野岭你不敢一个人睡。”
“巴云野,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刁琢半跪在她身边,说得咬牙切齿,却极其轻柔地抱过她,俯身堵上她的嘴。
巴云野被吻得迷乱,偏还回顶一句,“要不你吐个象牙出来证明你不是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