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品位预估在30-35……在氧化的环境下,以氧化物和氢氧化物的形式沉积。”几个同事还在讨论着这次踏勘的成果和收集上来的样本,刁琢给巴云野发条消息,说,回来了,晚点给你电话。
“刁琢!样本交给那几个实习生去整理,你过来一下。”
同事告诉他,他们出野外的这几天,他女朋友到这儿“查岗”,因为打不通他的电话,所以暂时去了喀什,叫他回来后去酒店找她。说罢,给了一个酒店名片和房间号。
刁琢想起几天前巴云野发来的那张撩人自拍。
和他一起野外踏勘的同事很兴奋地问:“长什么样?漂亮吗?”
“挺漂亮的,又高,眼睛大,长头发……到这里。”同事往肩头一比。
“一个人来的。”
“房间号都告诉你了。赶紧。”
漂亮、高、眼睛大、齐肩长发——几个特征一一跟巴云野对上。但是,她不是带滇藏线吗,这么几天时间,可能还没进云南境内,怎么来了喀什?刁琢疑惑着,给巴云野打去电话,但显示该号码不在服务区。
跟同事的打鸡血般的兴奋相比,刁琢冷静多了,“她姓什么?”
“你有几个女朋友?还不同姓?!”同事诧异地问。
刁琢汗颜。
“外头机械声音大,没听清楚,三个字的名字。”同事一拍他的肩膀,“人家大老远找这儿来了,你还磨磨唧唧的。”
刁琢仍有疑惑,“她留电话了吗?”
同事摇摇头,“你女朋友的电话,你没有?快过去吧,人家在那儿等你好几天。”
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同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:“干我们这一行,找个老婆不容易,看住老婆更不容易。既然有个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,还来这儿找你、等你,可得好好把握。”
刁琢无奈地看他们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