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爷想说些什么,到底是说不出来。
他感觉哪哪都不对劲,可就是说不出口。
言归正传,裴不知直到被活活折磨晕了,都没有开口。
太子爷有些生气,到时宁灼灼突然心生一计。
“要不,宫刑?”
“嘶——”
太子爷端了茶盏的手一抖,滚烫的茶水洒在腿上,痛的他呲牙咧嘴的。
见此情景,一群亲卫双腿一紧,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。
谁也没有想到,灼华公主一开口,就直接把人往死里逼。
宫刑啊,是个男的都绝对不肯接受。
“皇兄你没有事吧?”宁灼灼一脸紧张,正要喊了人叫随行的太医,后者摆摆手,阻止了她的动作:
“无妨。”
灼灼能够关心他,这茶水就突然不烫了。
只是这宫刑……看着一脸淡定的宁灼灼,太子爷是在没办法想象,她是多大的定力才能开口提出来的。
就这样,亲卫很快用一桶冰水把裴不知弄醒。
“你要是不说,本殿不介意让你成为太监。”
果不其然,裴不知一直抗争的脸上,露出来了几分恐惧之色。
果然啊,只要是个男的,对于这种事情,都会本能的抗拒且恐惧。
只是这施展宫刑的场面,宁灼灼再是大胆,也不会站着看。
她还是个姑娘家,看这种事情——不好,不好。
就在薛长曜吩咐亲卫动手的时候,久久不出声的裴不知终于崩溃了:
“我说!我说!”
“哦?”
薛长曜见裴不知总算是开口,低头把玩手里的毛笔:
“你要是有半个字的虚假,你可以体会一下宫刑了。”
“是是是!”
只是,宁灼灼收到消息进来的时候,发现裴不知好像是在拖延时间一样。
同样,太子爷的不耐烦都要写在脸上了:
“看来你是不知道见好就收这四个字怎么写的。”
老东西,跟说书的一样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
“把他给本殿摁住!”
“灼灼我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