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轻咬她的唇瓣,一边低声道:“宝宝,好听吗?”
他辗转吮吸着她的唇瓣,声音含糊不清,又带着压抑情绪后的浓浓鼻音,懒倦和情、欲交织,性感得要命。
时翘整个人都软了,连声音都不太发的出来,只软绵绵靠在椅背上,小猫似地哼哼唧唧。
沈知舟被她的哼唧声刺激的头脑发热,有些不管不顾,去他妈的工作,去他妈的挣钱,就这么死在这儿挺好。
他切身体会到了君王为什么不早朝了。
两人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,时翘基本都被沈知舟捂着眼,今天破天荒没有。她看着跪坐在她身前的沈知舟,他黑眸灼灼地看着她,呼吸还有些重,平常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血色,唇瓣像是一抹嫣红的血渍,微扬的眼尾被情、欲染红,妖冶又性感。
虽然时翘也有些受不了,软绵绵靠在那里,但见到沈知舟动情失控的模样,还是忍不住去逗他。
时翘用食指勾住他衬衣领口,蒙着水汽的眼看着他,“沈先生,你要小草莓吗?”
沈知舟血液逆流,往头顶冲,鼻腔都热了起来,天天被小姑娘这么缠着,君王得当场驾崩。
时翘作归作,骄纵归骄纵,还是知轻重的,不会真耽误他工作,也不能让他驾崩。小草莓的事,只能等下次再说。
两人也就抽空在车上腻歪了五分钟。谈个恋爱,都得抽空做贼似的谈,但好像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觉得相聚不易,更加珍惜对方,也更加珍惜相处的一分一秒。
苏雅琪的公寓就在大学城附近,季辞打工的酒吧也在这附近,但苏雅琪一点都没有要去找他的意思。
看来真的闹掰了。
两人一路奔波,从青钢赶回来,又马不停蹄约工作室明天做造型,然后又是一通选礼服选首饰。忙完,累得连晚饭都懒得吃了,时翘冲了个澡,就睡下了。
她半夜起来喝水,客厅漆黑一片,阳台处却有点点星火。她端着水杯走了过去,拉开推拉门,靠在门框处。
苏雅琪窝在秋千上抽烟,听见动静,懒懒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