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阮觅,阮母只能想到她哗啦哗啦流着泪,口里不停地自称觅儿,跺着脚说不听不听我就要的样子。

光是一想,阮母的冷汗就流下来了。

“母亲?”阮珍珍等了许久,仍旧没有听到想象之中的应承,沉不住气了,开始把话题往阮觅身上引,“不知道觅儿妹妹这几日在三喜胡同过得好不好,我听人说,那儿混混多,希望觅儿妹妹没有……”

话说到一半,她有难言之隐一般停下来,给人无限猜想。

这确实生效了。

阮母脸色变得难看,甚至没心情再同阮珍珍说什么了,有些疲惫地让她先回去。

到最后都没有看到阮母松口,阮珍珍一出东秦院就胸膛剧烈起伏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眼光闪烁。

迟早。

迟早有一天,她要站在所有人头顶。

对权力的渴望在阮珍珍心中萌发。

再说阮母,自阮珍珍提到阮觅之后,她就有些心神不宁。她这个女儿一向没什么存在感,先前把人送去三喜胡同,对外说身子不行在院子里养着,谁都没发现不对劲。故而回府后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。

要不是阮珍珍提起,她还真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