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”

“起来了起来了!!!”

“呵!”

“落地了!!!”

甚至在阮宝珠同阮宝璃的吹捧声中,不动声色把盆栽举得更高。

这什么?活脱脱的街市上杂耍江湖人士。

谢氏表情差点裂开。

将将稳住后缓缓吸了口气,走过去露出“和善”微笑,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
阮宝珠阮宝璃两姐妹一个激灵,瞬间噤声。

而阮觅还维持着把盆栽举过头顶的姿势,僵着脸,慢慢转过身来……

“既然喜欢罗汉松,不如回去画一幅罗汉松画,再将《植景斋》里头罗汉松那页抄两遍。”

三人被抓了个正着,此时正垂首敛眉接受教育。

谢氏笑得有多温和,说出来的话就有多狠。俩小孩瑟瑟发抖丝毫没有拒绝的胆量。

轮到阮觅,谢氏只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,没有多说什么。她牵起阮觅的手,仔细看了看掌心有没有受伤,见只是些很快就会消散的红痕,便放了心。

她说起另一件事,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上回宝珠也是多得你照拂,伯母心中一直记着这事,若是日后遇着什么事情,莫要怕,来这儿找伯母就是了。”

谢氏的手心,同阮均衣掌心偏低的温度不同,是握上去就能明显感觉到的暖意。

两者想同之处在于都能让阮觅感觉到明显的灼热,仿佛一下子烫进心里。

阮觅恍惚一下,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应激之下竟然不自觉地挣开了谢氏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