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蠕动一下,发现并不知道说什么。
谢氏只当是自己太过唐突,没有计较阮觅抽`出手的事。她眼中善意很明显,“日后若得空,常来府里坐坐。”
“好。”最后阮觅只垂着眼说了这一个字。
倒不是旁的什么原因,只是不自在罢了。
谢氏说完,阮平左才站在三人面前。
像是父母教训孩子,一个说完,另一个立马上场进行男女混合式双打。
阮平左没说话,蹲下身揉了揉阮宝珠阮宝璃的头,脸上仍旧没有表情,他淡声道:“父亲不罚你们。”
等阮宝珠震惊又狂喜抬头时,阮平左才补上后一句话。
“晚上继续给你们讲故事。”
阮平左所说的讲故事,不同于一般人家讲的神异小故事,而是史书传记!
他对那些传记倒背如流,并不照着书念。但平直的语气,加上不改一字,完全是前朝晦涩难懂的史书段落,叫人昏昏欲睡。
偏生谢氏总是在一旁含着笑听,只要谁敢睡过去,她便轻飘飘扫过去一眼,叫人吓得立马清醒。
阮宝璃还小,就算听不懂也觉得什么都有意思。阮宝珠却已经到了能体会其中痛苦的年纪,当即热泪滚滚,哽咽不成声。
“怎的高兴成了这个模样?”谢氏替她擦眼泪,明明看着是哪哪儿都透着怜惜,阮宝珠却懂了。
一边哭一边扯出个笑,“呜呜呜……好高兴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阮觅觉得有点冷,默默抱住自己。
这会儿阮平左走过来,也摸摸阮觅的头,随后又从袖子里抽`出本书,很是一视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