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会儿,二楼就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了。

张兴看阮觅的眼神愈发轻浮,他自认为学问样貌都是极好的,有高门贵女看中也是正常的事,所以不觉得阮觅这样突然地亲近有什么不对劲的。

“说起来,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姓呢?”他嘴唇生得很厚,模仿着那些贵公子翘起一边的嘴角笑时,便显得很是可笑,东施效颦不外如是。

阮觅轻巧往后退去,然后随手抄起一旁的抹布往张兴那张大嘴里塞。

“我是谁?”

她一边说一边往张兴小腹上给了一肘子,趁人还难以置信没有反应过来时,飞快往他膝盖上一踢,再反身过去将他双手反拧到身后。

“我是你爹。”

她气势凛然站着,一只脚踩在张兴背上,两只手则将张兴的手束缚住,让他不得不背对着跪在地上,整个上半身还因为阮觅用力的拉扯往后仰着。

这会儿,张兴终于反应过来了,开始剧烈挣扎。还好阮觅眼急手快从一旁找到一截绳子,很是熟练地把张兴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。

做完这些事,阮觅拍了拍手站起来,满意打量着自己的成果。

“怎么?刚不是问我是谁吗?怎么不叫声爹来听听?”

张兴动弹不得,只能像只虫一样在地面蠕动,口中发出无法连贯的呜呜声。

阮觅故意弯下腰,“啊?你说什么?哎,不用客气,乖儿子。”

好像真的听懂了张兴那些断断续续的骂骂咧咧声音,颠倒是非,将张兴气得差点翻白眼。

玩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,阮觅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