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懂的?
心里有什么难受的事?
很快,马车就消失在清晨的清水巷尽头。
阮觅向阮平左与谢氏道别,准备回去。
阮平左却道:“今日休沐。”
他只沉声说了这四个字,阮觅就痛苦地懂了他的意思。站在谢氏身边的阮宝珠也抖了抖,悄悄踮起脚尖往后退,一下子被笑得温雅的谢氏拎住了后衣领。
阮觅脸色扭曲一下,才艰难吐出一个“好”。
然而阮平左又道:“鳞京世族派系族谱,今日你伯母也将开始教导你。在我那里做完题,下午便去你伯母那儿学习世族族谱。明日或许要学些马术。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对阮觅造成了多大的打击。
说完后转身往前走,阮觅却被他转身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般,立马往后退了一步,神色惊惧。
阮平左沉默了。
耳边突然响到以前妻子打趣自己的一句话,“你呀,定然是被讨厌了。”
那时候的的阮平左不置一词,不以为意,现在却茫然沉思起来。
……被讨厌了?
————
时间回转到昨日晚。
阮均衣将整理好的题纸放在阮平左面前,温声建议道:“这些是我于寺庙中,闲来无事时出的一些题。听闻父亲如今正在教导阿觅,想来这些东西是能够派上用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