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纠结于自己没有灵气这件事,早已经忘了当初写诗时的快乐,如今已经将其当成一种负担。
但她最初的时候,只是想写诗啊……
并不需要旁人的评价,无论是夸赞还是批评,都不需要。
她写的诗,是给自己的。
所以旁人说的没有灵气,于她而言,又有什么关系呢?
黄衣姑娘脸上终于露出笑,非常恭敬地朝阮觅行了一礼,“阮姑娘之语,震耳发聩,原先是我着相了。”
仅仅是几息之间,阮觅就看见面前这姑娘又是哭又是笑的。上一秒刚皱完眉,下一秒就是一副超脱凡俗的淡然平静模样。
她嘴角抽了抽,勉强维持住了高人风范。
其实说着说着,她总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有点熟悉。好像前阵子学过类似的东西,所以说到后面的时候越说越顺。
到底是什么呢?
阮觅开始发呆回忆。
其余人听阮觅说了那么一大通。有些似有所悟,有一些则是眼含狐疑,觉得不过是假大空用来骗人的话术。
很快,继黄衣姑娘后,又有人问起了别的事情。不过不再是什么心理问题了,而涉及经史典籍、数法、人文等等。
阮觅窒息。
木着脸开始解释:“虽然不知道你们听的那些传闻从哪里起来的,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。没有什么惊人的才华,前些日子也没做过什么了不得的画。传闻之所以是传闻,便是因为不真实,你们回去吧。”
那几人面面相觑,一开始还有些愣,然后不知道眼神交流了什么,都一脸了然。
“既然阮姑娘这么说,那便是吧。”
那带着点好笑意味的敷衍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