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:……

我听出来了哦。

但是她最后还是决定再挣扎一下,“我十岁之前连字都不认识……”

“说起字,”她们自动忽略阮觅某些话,抓住其中一个字眼,兴致勃勃,“阮姑娘可知晓章体?”

前几天阮平左正巧同阮觅说起过这个前朝的书画大家,章水先生。

还采用了抽背的形式,进行了魔鬼训练。导致阮觅现在一听到章体这两个字,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一大段背过的文字,如临大敌般飞快回答。

上下嘴皮子一碰,背完最后一个字。

阮觅愣住了。

……

她很快就面无表情站起身,“告辞。”

转身就急匆匆朝别的地方去了,然后好像真的有一件急事等着她去处理。

被留下的那群贵女沉默一会儿后,也都站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
回去时,她们交谈道:“你觉得这位阮姑娘如何?”

“从刚才那些话里,倒是看得出来是个学识扎实的。章体因其字体的独特,少有人练,故而甚少有人知晓。那位阮姑娘却能说出那般多,可见平日里涉猎的东西极多。是个渊博的人。”

“那她劝阿琴的那些话呢?我怎么总觉得过于空泛了。”

“你呀,总是凭着感觉说这些话。你可知晓她方才说的那些话,其实都是有出处的?”

“什么来处?”

“若磐诗人,李独辅。这位诗人曾说过一句话,诗者,人作,为人作也。没想到阮姑娘竟然能化用此句,点拨阿琴,实在通透。你觉得她方才说的那些过于空泛寻常,可实际上,那是大智若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