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干什么?”
阮觅凑过去看。
槐夏负责淘洗杏花,将里面的杂物挑出来。
另一边,酥春拿着袖珍秤,眯着眼盯紧上面的刻度。一会儿舀点珍珠粉上去,一会儿又倒一点芝兰粉。
倒是翠莺不见人影。
“您还没吃东西吧?”槐夏将杏花沥干水,擦了擦手,笑着说,“先去吃些东西垫垫肚子,等会儿过来看也是一样的。”
话音方落,她便推着阮觅往外走。
在被槐夏盯着吃完东西后,阮觅才有些迷迷糊糊地被她再次带回方才的地方。
这会儿,酥春已经将杏花放进小巧的石舂里面,手中拿着石杵,一下一下的捣着。
粉白色的花瓣,被捣出来的汁水却是意料之外的浓艳。
“鳞京那些夫人啊,都爱用杏花捣泥敷脸。加上珍珠粉芝兰粉若干,还有些旁的东西,便能养肤。左右无事,便给您弄一些。”
酥春一边说,一边将旁边放着的珍珠粉倒进去。
杏花养肤的方子不是秘密,鳞京的人,几乎长到一定的年纪后都知晓几个。
故而也不存在什么随便捣鼓,浪费时间折腾皮肤的说法。
大可放心。
阮觅还是第一回 见到这样的手工制作场景,走过去瞅了好久。
见她没事干,酥春便将方才弄出来的一点杏花泥递过去。
“您还在睡的时候,翠莺姐姐便弄好了一些。说是等您吃好饭,再敷在脸上。”
翠莺的原话其实是拿这东西打发阮觅,免得她在这儿好奇心旺盛,搅得人不好做活。
话听着嫌弃,可里头溢满的宠溺却是怎么也忽略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