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魏驿蔺而言,落雪,红梅,都不重要。
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……
她喜欢吗?会比旁人,更喜欢吗?
……
回忆戛然而止。
阮均衣问的问题还没有回答。
魏驿蔺脸上没有露出不该有的神色,连那温和的神情都同阮均衣如出一辙。
“没来得及。”他弯着眸子摇头。
这一年来他做过的事,不管是待在她身边做出一幅岁月静好我见犹怜的模样,还是不务正业荒废度日,这些都没有瞒过面前这位才智计谋都略在他之上的师兄。
所以从他口中听到她的名字时,魏驿蔺没有丝毫惊讶。
阮均衣只问了这一句,得到答案后支着头,苍白的脸上露出些无奈的笑意。
“她大概要担心了。”
担心谁?
不告而别的魏驿蔺,还是顽疾缠身却远途奔波的阮均衣?
或许两者皆有。
魏驿蔺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有落下,连角度都未曾变过。
只眼神没有着落点,开始出神。
……
而此时。
随着二皇子带领队伍离开已经过去了七八日,鳞京却没有因此平静下来,而是又有了新的传闻。
段般若一向被顺元帝捧在手心里宠着,连那些皇子都别想越过她在顺元帝心中的分量。
不过皇位之争只在皇子,段般若又只是个公主,他们便忍着嫉妒,脸上挂着假笑扮演起姐弟兄妹一家亲的戏码。企图靠着段般若,博得顺元帝的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