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疑惑地打量着。
“你好, 我是杜教授的学生, 他在家吗?”
越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。
“啊……在,他在天台。”妇女有些局促地回答了一声, 就把门关上了。
啊哦, 有鬼。
越晚思忖一会,还是往天台走去。
通往上层的楼梯变得狭窄陡峭起来,越晚半个脚掌都悬空着向上走去。
推开生锈的铁门,天台也不算广, 杂物堆在角落, 右边甚至还搭着半成品的手脚架。
几张顶着乱七八糟头发的面孔齐刷刷地盯向她。
气氛一窒,越晚心里的割草机轰隆隆开始工作。
她笑了笑:“走错了, 不好意思。”
说完就要转身离开。
为首的那个黄毛手里提着个麻袋,笑嘻嘻地走过来说:“小姐姐,来了可没有走的道理。”
越晚看着身后陡峭的楼梯大呼不妙,伸头是一麻袋,缩头是跳下去摔断腿。
她说:“哥哥,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女孩子?”
黄毛咬着烟,说话却不含糊:“哎呀哎呀,拿钱办事——你也别怕,不会让你伤筋动骨的。”
说完,他抖了一下麻袋:“请?”
越晚右手比了个“停”的手势:“挨打之前我可不可以问下杜宗田给了你们多少钱?”
黄毛疑惑:“杜宗田,谁?”
他有些恍然大悟地看着越晚:“你想知道谁雇我们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