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晚推不动他,情急之下只好自己转个身,露个后脑勺给周随。
她大声喊:“不叫!”
周随眸光黯黯, 看见她像自闭一样躬身面向角落里, 又忍不住笑了声。
他抬手把她翻过来:“不叫就不叫吧,你慌什么。”
越晚默默瞪了他一眼, “开车去。”
周随笑说:“又把我当司机。”
越晚看着副驾一堆袋子说:“这不是放了东西嘛, 懒得挪。”
周随这才注意到像山包一样的购物袋, 他笑了一下:“给你报销。”
越晚侧身说:“这么好心?”
周随说:“当然不。”
他捏着越晚的下巴, 交换了一次有他掌控时间的绵长的呼吸。
越晚晕乎里吃力地掀开眼皮, 才发现周随一直睁眼盯着她, 似乎灵魂脱于身外,平静地用视线描摹她做出的每一个表情。
这叫越晚有些羞赧, 伸手就要去捂他的眼睛。
周随扣住她的手腕, 轻轻往后一拉,越晚整个人都呈趴伏状贴在他怀里。
越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说起来你怎么认识盈盈?”
周随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说:“D牌是周晟旗下的。”
越晚这话一问,就让周随想起来正事。他坐起身,把越晚拉得更近些, 微硬的衣料轻蹭上去, 有一些硌。
他眼底眸色更暗三分,“今天盛闻带你去车上做了什么?”
越晚身子一僵, 不知道该从哪里同他说起,于是就静默着好半天。但周随似乎格外有耐性,也一声不吭地将视线驻留在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