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闻,我听你的解释。”
越晚目光像一潭不动的死水,没半点感情地看着他。
盛闻嗫嚅半晌:“……我解释不了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越晚了然的扯了下嘴角。
他静默地伫立在门口,平常合该发作的场合,他看着越晚,一点脾气都发不出。
盛闻清楚地知道,他极力捆着越晚的绳子,已经被自己寸寸磨断。
他牵着手里的线头,没了目标。
他还想试图做最后的挽回,对上越晚冰凉的目光,终于还是没能挤出口。
盛闻握了下拳头,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。
越晚把被子裹紧了一些,原先的绿色睡裙已经换成了病号服。蓝白色棉麻布松松垮垮得漏着风钻进来。
正在她放空的空档,许路知忽然走进来通知她,“周随转去普通病房了。”
越晚心脏突突地跳:“是……治好了吗?”
“是吧。”
“?”
“好啦好啦逗你的,”许路知看她杀人一样的目光笑了下,“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,没大碍了。”
“我可以去看看吗?”
许路知摇摇头:“不建议。他还没醒,病房外有几个周晟的高层和亲戚,最好别让他们见到你。”
越晚喃喃应了声:“没事就好。”
空荡的病房又归于寂静,只有风刮动窗帘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