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若几位只是普通行商,在京城又无权无势,这魏氏接到点单见材料不够,又舍不得退单,便顺手拿水一冲,便糊弄而过了。”
几位外地客人只觉得不可理喻,吃个饭还被势利眼辱没贬低,他们便是最低等的商人,那也是有钱阔绰,做生意的都是笑脸相迎,哪儿受过这等委屈?
于是其中一人拍案而起:“岂有此理,方才外面便有人劝我慎重择店,我反倒不识好人心。不吃了,咱去对面。”
其他有好几桌客人也站了起来: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以为有第一楼压着,好歹能收敛几日吧?谁成想不出三日便故态复萌。”
“不该贪这便宜的,咱们舌头钝,没那么会吃,便是被掺了假,估计还乐颠颠自认赚了。”
“还是去对面第一楼吧,原价就原价,品质却是绝对保障的。”
“我也是,我就看他们这几日打折,想来占占便宜而已。”
“前头两个菜还成,后面的就一般了,要说也有可取之处,就只是一般酒楼的水准了。”
“嗨,你没看见啊?人裴厨自己是老班底,还大部分时间都在厨房控场,这魏厨嘛,餐点正忙碌的时候还在外面与一众公子把酒言欢,说是盛誉满京的魏厨坐镇,除了开头几个运气好的,咱还不是吃的普通厨子自行发挥的菜?”
“哟呵,那这样岂能算是打折?算了算了,以后这样的便宜莫贪。”
一时间天香楼客人大半起身,纷纷涌向了对面。
魏母连连挽留:“等等,还没给钱呢,想吃霸王餐呐。”
魏映舒更是气得浑身发抖。
又一次,又一次,接二连三。
自从裴凉那个女人回京之后,短短时间她就没有好过,那女人就是来克她的。
她气的眼前发黑,几欲昏厥,此时大门进来一个人,让她无暇他顾了。
那人是师府的管家,一般事情哪里劳动他亲自出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