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浑然不觉,自以为义愤填膺。

不少人掩面羞愧,与周围窃窃私语。

在人群里的魏映舒脸色更是由畅快转为不甘,不可置信那裴凉居然能在这种状况下翻身。

明明都已经快把她打死了。

可她和厉深都低估了裴凉的个性。

她从来不是被动反击的类型,如今她俩困在这里,其实有张大网,也早已卷向他们了。

因为裴凉这时候说:“池家,全公公,还有徐爷,几位因何无故发难,想来片刻后自有答案。”

“另还有这毒药——”裴凉声音拉长,厉深顿感不妙。

想要动一下,却突然听到裴凉的声音对着他:“话还未说完,急着动作是为何?厉公子。”

人群中一个稍作了乔装,穿着低调,看面目五官倒是俊脸,但眉眼戾气不散的年轻男子回头。

二人实际上并没有见过,只不过在这个时机,对方身份未免太好猜了。

这等复杂的布局,一个不好甚至牵扯自己身家性命甚至魏映舒,厉深不可能不到场。

然而他一进入第一楼被绊住,后面因死人裴凉得以正大光明封锁,格局他与外界的任何联系时,他便败局已定了。

厉深面沉如水的看着她。

便听她道:“还有最后毒药的事,既然在我第一楼找到的不是毒药,只是普通面粉,那么如侯爷所说,那毒药仍然可能还在这里。”

“然后我突然想起来,这池家突然上门挑战,当初一众看热闹的宾客涌进来,人多手杂,伙计是先布置好外围,再用桌子搭建的擂台。”

“也就是说,在这期间,在场谁都可能碰那沾了毒粉的桌沿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