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掌门呵斥道:“够了,你当初还未主事,一切仅凭自己臆断,且你只能看到你裴家行事。”
“再是如何,也无法证明当晚裴兄他们带回来的是那笔借银,至于可疑之处——我两家如何得知?”
裴凉点了点头:“确实,当时天色昏暗,且我父兄对我说过的谎话无数,张口糊弄更是信手拈来,确实做不得准。”
江曹两家闻言再松了口气,以为这疯女人总算看在情况对裴家越来越不利,但撕破脸却对江曹两家打击收效甚微而选择适可而止了。
但一口气都没松完,就听裴凉道:“所以我让人审了当初与父兄出行回来的人,得到了确切结果。”
“……”江曹两家的人眼睛圆睁。
莫说他们,就是一开始挑起这事的汪帮主,都早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明明他是搅浑水的人,但看着裴凉比他努力,比他给力,一时间竟有种作为坏人自己不够给力的感觉。
傻乎乎的从挑拨离间的被迫变成了吃瓜群众。
这时候便有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推了进来。
几人身形消受,身上不算太过狼狈,但也绝对不算好,看着显然被拘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样子。
但在场的人都对他们不会太陌生,毕竟是韩家当初数得着的几大高手。
甚至前任裴掌门死后,在裴业还未出现之前,几人都是对掌门之位蠢蠢欲动,在外界看来也是最有竞争力的几人。
众人突然想到,是了,仿佛当初葬礼过后,几人就没怎么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了。
即便有人注意到了,也以为是裴掌门新上任出手压制,这并不稀奇,毕竟几人表现出过上位之心,肯定会引人忌惮。
却不料他们如今这般情形,竟是早已沦为了阶下囚。
裴凉开口道:“当日随我父兄出门的人并不多,只他几位而已,虽说我认为借钱之事,还是白天光明正大,多派点人高调来回比较好,但父亲明显不这么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