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已经没落了,有这么一个显耀的岳家在,对儿子日后的仕途肯定是有帮助的。
所以,无论如何,这门婚事绝对不能作废。
刘辟瞥了她一眼,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他暗暗冷笑了一声,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们究竟是怎么得罪荆国公府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傅瀮城府浅,一惊之下,脱口而出。
“我怎么知道的?哼!”
刘辟怒道,“今日在朝堂上,有和荆国公府交好的御史,当堂弹劾你和人聚赌。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心血来潮,打了个岔,你如今见到的就不是我,而是礼部派来宣旨,剥夺你爵位的官员了。”
傅瀮吓得打了个哆嗦,却嘴硬地说:“这点小事,又不止我一个人干过,凭什么剥夺我的爵位?”
刘辟冷笑:“这点小事?没有人追究,自然是小事,可一旦追究起来,太祖可是有明文禁赌的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还扯到太祖皇帝了?”张夫人读书不多,对这些陈年典故也不清楚。
但是,她对人情世故却很清楚。
“亲家公既然来通知我们了,想必一定是有良策相救吧?”
刘辟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暗道:这张氏倒是有些见识,配给傅瀮这个草包,真是可惜了。
“不错,刘某的确能帮你们把这件事给平了。但我凭什么帮你们呢?”
傅瀮急忙道:“咱们两家可是亲家。”
“亲家?哼!”刘辟拂袖转身,给了他一个冷酷的侧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