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。
张夫人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“亲家公这是什么意思?”
刘辟反问:“夫人又何必明知故问?”
张夫人哑然。
一边是丈夫,一边是儿子,实在是让她左右为难。
偏傅瀮还没有半点眼力见,还在那里问:“夫人,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迷呀?”
什么哑迷?
你知不知道,我恨不得给你俩大耳刮子!
碍于有客人在场,张夫人强压着怒气,垂死挣扎:“亲家公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看在老爷子的份上,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
刘辟脸色一沉:“这种话,夫人休要再提!”
眼见倚仗往日的情分是不能成了,张夫人终于露出了哀求之色,“亲家公……”
“母亲?”一道清朗的少年嗓音突然打断了她。
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的傅棠,在傅榆和傅桂的搀扶下走了进来。
“小子傅棠,给刘世伯请安。”
傅棠示意两个弟弟放开自己,苍白着一张脸,给刘辟行礼。
听见他称呼自己为世伯,而不是岳父,刘辟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