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擦掉。”贺雨泽脸更红了,某人就喜欢他用这张清冷的脸露出一副羞愤的模样,越看,大脑的神经就越兴奋。
“你真可爱啊。”张屿赫感叹一声。
回应的是贺雨泽冷冷一盆冷水:“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,比你对一个男人叫亲爱的更令我恶心。”
张屿赫压根不在乎他的毒舌,他越骂他他只会越觉得爽。
“还有什么其它证明没?”单单只有这个他无法信服,张屿赫挑挑眉:“你问我那么多问题,我是不是也得问你一次?”
贺雨泽看着他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在这一个月内,谁和你上过床?”他的声音压得低低地,带着一丝冷意,听起来不是那么高兴。
“没有。”贺雨泽老实回答了,别说一个月,他长这么大都没跟男人上过床。
他贴了过来,嘴唇在他耳边一张一合,有些暧昧:“没有上床这枚印章是怎么盖在这个地方的?”
“啪!”贺雨泽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:“你他妈别那么无耻。”
这一巴掌打下去,就跟打开这小疯子身上哪里的开关似的。只闻一声低喘,张屿赫就跟瘫了似的软在副驾驶上。
“……”
少年的胸腔上下起伏着,那性感的唇中吞吐着淡淡白雾,一张俊脸早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。
张屿赫现在整张脸上只写着两个字:好爽。
果然,被贺雨泽虐待,无论是言语还是肢体,他的身体总是会起一种奇妙的反应,而他本人对这种反应则是及其上瘾。
贺雨泽听他那一声低喘听得耳根子都红了,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男的能发出那种奇怪又诱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