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荷枕着两手,双脚.交叠,偶尔转动脚踝。
大家都当她默认了。
舍长继续问:“你出国了,他怎么办呀?”
“……”祖荷更想知道。
本来热闹的屋子只剩下风扇的呼呼,大家尴尬地设身处地,浮想联翩,没人能提出什么建议。
“祖荷是祖荷,喻池是喻池,就算在一起,他们也是两个人,哪能对对方完完全全负责。”
甄能君打破沉默,让尴尬变得更加生硬,可没人敢否认她的话:如果无法和平分手,总不至于一方还要说服对方,甚至安抚情绪;又不是离婚领证,需要双方同意,分手只需要一个告知。
每一个困惑都回答不上来,告别是双向的,祖荷不知道喻池该怎么办,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难过是双向的,不舍也是双向的。
*
回程和这一夜一样,祖荷没有和喻池说话,像进入离别实习期,提前适应不联系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