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句我爱你,早就融进无穷的等待之中, 也在一次又一次的保护里彰显。但少女心事都是一样的, 非要听得真切才算。
周晚月似是出现了幻觉,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:“什么?”
“我爱你。”江以洲见她这般,不禁笑,“你要听几遍?”
她脸色微红,心砰砰地跳着, 她噘嘴:“你都没说过。”
“本来想结婚那天再说的。”江以洲咳了两声道。他也想过说出口, 可每次话到嘴边就觉得艰难晦涩, 这句话于他来说,不是一句情话,也不是一句告白那么简单, 而是一生的承诺。他希望这份庄重留在最神圣的那天。
“结婚?”周晚月一怔,哼了声, “你想的也太多了吧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和你谈恋爱 ?”他挑眉。
“就是为了结婚。”江以洲认真道, “只有结婚, 你才是我的。”那本红色的结婚证,能将他们的一生都捆绑在一起。
没有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不觉得震撼,随即,是甜蜜,是幸福。原来他也一样啊,在心动的时候, 早就将一生就允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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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以洲手上的工作也终于告一段落,周晚月还要继续工作到直到除夕那天。这天,周晚月下完班, 照例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江以洲。也曾有不少病人问,周医生,那是你的男朋友吗?真帅啊。
每次她都会微笑着点头。
也有一些童言无忌:姐姐,那个大哥哥是你的病人吗?为什么每天都在这里啊?
她哭笑不得,正苦恼着怎么解释,江以洲那家伙就会一本正经地哄骗小孩:“对,我是周医生的病人。一天不来,就会犯病。”
这弄得周晚月哭笑不得。
好不容易下了班,他们便一起回家。施菊唠叨了很久,让周晚月带江以洲上门吃顿饭,也顺便说说邀请他一起过年的事情。江以洲为此还请了半天假,一个人开车,哦,带上徐家信去买东西。徐家信直呼头疼。
周晚月换了衣服,走出医院,就看到两大帅哥站在医院外边等着她。不少人用惊羡的眼光看着她,哇,这是何等的福气啊,男人,还是两个,而且都帅!
江以洲先发现了她,但徐家信最先嚷嚷:“小月子,你总算出来了,饿死我了!”只是他这句话淹没在那两人卿卿我我的拥抱里。周晚月一把扑进江以洲的大衣里,温暖得她有些不想躲开。还是江以洲低声提醒她,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。
徐家信呵了声,酸溜溜道:“至于吗?搞得跟几百年没见一样?”说着,一把将江以洲拉开,周晚月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,哼了声,连忙上去挽住江以洲,这样,江以洲就左右两边,各自挽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