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摔上马车的时候,江闻岸的脑袋磕在垫了软垫的座椅上,几乎眼冒金星。
那是先前延延怕他坐久了不舒服,特意给他铺上的。
江闻岸坐起来,揉了揉脑袋,“你怎么了啊?”
沉默。
“延延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沈延咬着牙别过脸,盯向别处,留给他的只有冷硬的下颌线。
江闻岸搞不懂他十分突然地闯进来打断他是为了什么,他差一点就要问出更多信息来了,此刻也有点小情绪。
“到底有什么事啊?闯进来就算了,还那么粗鲁……”江闻岸揉着手腕,黑暗之中看不清上面是不是红了,但他此刻觉得皮肤火辣辣的,有点麻,一碰就疼,“问你又不说话,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先生觉得我很粗鲁么?”
手腕再次被握住,“哐”的一声砸在木板上,沈延欺身而上,一条长腿强势地卡进江闻岸的双tui之间,另一条腿半压着他的tui不让他动弹。
“你……”
“先生不是想要么?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。
江闻岸颈侧的皮肤很脆弱,下意识别过脸,可身体被禁锢着做不了太大的动作,只能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扭着脖子。
在这种情况下他听话没怎么过脑子,艰难地回应着:“想要什么?”
嗓子有点难受,他轻咳了一声,又道:“我方才正在和他们聊天。”
黑暗中,蛰伏的猎豹伺机而动,寻找着机会捕获他的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