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男寡女,夜深人静,封闭环境。

她怎么可能这么心大?

事出反常必有妖,季砚想,如此厌恶自己身体接触的江阙阙肯定在装睡。

她要么吓得根本不敢睡,要么在等自己睡着,然后想办法捆绑自己。

季砚屈起一条膝盖,把右手肘支在上面,认真思索。

他更偏向后面那点,因为江阙阙在给自己铺地铺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很僵硬,像是强忍着什么的样子。

虽然她在自己严密的监视下,并没有投.药成功,但谁知道会不会采用别的方式,在不与自己发生肢体接触的前提下,让自己身陷囹圄、有口难辩。

毕竟同居的生活只会维持到节目结束,之后,她应该是非常担心如何本家解释的。

季砚越往深了想眼神越冷,眸光如刀,直直刺向江阙阙纤弱的后背。

他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,躺回了地铺,面对着江阙阙躺好,闭上了眼睛。

他要抓江阙阙个措手不及。

一小时后。

季砚清醒地睁开略带红血丝的双眼,他先透过丝丝月光,看了眼墙上的挂钟。

凌晨三点。

季砚疑惑地把视线转向床上,双眼顿时危险地眯了起来。

此时江阙阙已经把睡眠的方向转向了自己,季砚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,他睁眼早了,应该先看看江阙阙的情况的。

已经打草惊蛇,季砚直接从铺上翻身而起,往前走了两步,垂着头看向床上,状若熟睡的江阙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