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见过水蛇,但觉得刚刚应该算是摸到了。

江阙阙见腰后的手没有了,在心里轻哼一声,当即开始把气往外吐,身子倏然变重,开始下沉。

她在水中扑腾几下后,迅速抓住季砚笔直的小腿,蜷起双腿,踩着他的脚背站了起来。

江阙阙浓密丝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开,她抬高手臂圈住了季砚的脖子,惊恐地睁大双眼,小口喘着气。

无数水流从她的身上,淌到季砚身上。

季砚气息有些紧,浑身僵硬得厉害。

我被水蛇缠上了,他想。

季砚下意识倒退了一步,却忘了他的脚已经不单单是他的脚。

脚底板太滑,季砚的动作又太突然,江阙阙一下没稳住,倏地向后倒去。

季砚瞳孔瞬间放大,忘记这只是不到两米深的浅水区,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江阙阙的手腕,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拽,两人因为惯性齐齐摔进水里。

深谙水性的两人都在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。

江阙阙的脸埋在季砚的颈窝处,不敢吐息。

但手,敢动。

江阙阙紧闭着双眼装作瞎了的模样,把身子慢慢直了起来,手也从季砚的肩膀处缓缓向下摸索,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舒适的支撑点,直至她双腿分开跪坐在季砚腰上。

“宿主,我觉得差不多了。”

颤着睫毛的江阙阙,无辜地压了压季砚因绷紧而愈发沟壑分明的肌肉。

“宿主。”

这腹肌触感极佳,弹性良好,江阙阙细细品味。

“江阙阙。”

江阙阙模糊听到小花在叫她,终于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