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给城西老爷爷买些这儿的糕点吧。”

季砚挑起了眉,却听江阙阙用又软又糯的声音,又叫了声,“砚砚。”

这个声音,他在江阙阙跟林情冤枉他的时候听过,那时候,江阙阙还晃了晃林情的胳膊。

紧接着,他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晃了晃。江阙阙两只手齐齐上阵,来回晃着季砚的小臂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撒娇。

“季砚,砚砚,老公。”

季砚手臂倏地僵住,一股酥麻感从掌心开始,穿过手臂,通过后颈,并试图掌控他的大脑。

他压低声线,对这个称呼有些不可理喻:“谁准你这么叫的?”

“自然是结婚证让的呀。”

季砚被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呛了一下,低咳两声,叼起手中的烟,白雾环绕间,声音含糊不清:

“我们会离婚,你不用叫。”

江阙阙才不管,她得寸进尺地凑近了季砚,一边盯着眼前的橘火,一边问他:“烟好抽吗?”

季砚连忙一仰头躲开,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:“不好抽。”

“我不会诶。”

“你就应该不会。”

“哦!”江阙阙歪了歪头,“我不喜欢,你也应该不会。”

季砚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