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方离住的地方不远,两人一起往家走。
今晚天气很好,她把外套脱下抱在怀里,而后偏过脸,微微拉下墨镜,去看季砚。
因为昨晚熬夜,他的脸在光下没什么血色,眼底有淡淡的青色阴影,但还是好看,她忽然想到今早就想问但是忘记问的。
“昨晚的工作忙完了吗?”
“嗯,”他眯眼蹙眉,像是在想什么似的,抿了一口烟。
“你以后要是熬……可以定期给你做些好加热的东西冰起来。”
“家里有厨师,也有保姆。”
江阙阙就笑了:“那你昨晚不是也没有饭吃吗?”
季砚瞅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两人又继续一起走。
季砚的眉心一直蹙着,江阙阙觉得他有话要说,但好像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,一时很是好奇,新奇地瞄了他一段路后,终于叹了口气:“砚砚,你有话要说吗?”
“嗯?”季砚眉心皱得更紧了。
“问吧,我抗击力还不错。”江阙阙跳到他面前拍了拍手,以为他又要说什么“离婚”言论,时刻准备迎敌。
季砚抿了下唇,漫不经心地瞥过眼。
就在江阙阙以为他不准备说话的时候,听到了他的问话。
“你那……病么?”
江阙阙的嘴角僵住:“?”
“颤抖病。”
江阙阙觉得这人没救了,为什么这么不会说话的人会有老婆,她小翻了个白眼,迎敌的心被冻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