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霁坦白道:“若非梓童受不住,朕决计不会放过梓童。”

温祈期待地道:“我甚想知晓夫君的极限,我们改日再试试罢。”

然而,温祈足足试了一年,都未能试出丛霁的极限。

几乎每日,他皆会缠着丛霁喂酒予他,但他的酒量却无丝毫长进,倒是吻技长进不少。

又是一年除夕,温祈依然滴酒未沾。

回到寝宫后,他一如既往地缠着丛霁喂酒,又缠着丛霁与他欢/好。

末了,他浑身无力,哑着嗓子夸赞道:“一年过去,夫君更为诱鲛了些。”

“梓童满意便好。”丛霁轻抚着温祈的后背道,“歇息罢。”

春秋轮换,整整过去了五个除夕。

一番床笫之欢后,丛霁抱着半睡半醒的温祈,去了新修的玉液池。

这玉液池分作东西两池,东边引入了海水,供温祈与孩子们泅水;西边则引入了温泉水,供自己与温祈沐浴。

他瞧着池面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,陡然发现自己的容貌竟与八年前无异。

他甚是操劳,照理该当衰老得较寻常人快一些才是。

温祈双目惺忪,见状,瞬间清醒了,发问道:“夫君,出何事了?”

丛霁向温祈确认道:“这些年,朕的容貌可有变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