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起初只听清霜说六界男子,无一能抵抗彼岸花蜜的诱惑。不曾想,我也有些撑不住了。
回了屋子,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嫁衣剥去,头上的凤冠霞帔也被我尽数摘去。
我盘腿坐在卧榻之上,调息打坐,但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容忌美好的肉体。
“该死!”我低咒着,这种失控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。
又过了一刻钟,我浑身皮肤变成了浅粉色,热得我恨不得揭开一层皮。
容忌怎么还不回来!我眼巴巴地瞅着大门,望眼欲穿。
终于,他在我坐立难安之时,推门而入。
他双颊坨红,眼神迷离,似乎,醉了?
我双手叉腰,质问着他,“不是答应我不喝酒么?”
他讶异地看着我,双手紧捂着眼眸,“姑娘,你是不是没衣裳穿啊?好羞!”
……
他竟醉成这样,连我也认不得了!
我踮着脚拎着他的耳朵吼道,“不是答应我不喝酒的吗?”
容忌懵懵地看着我,小声控诉道,“你好凶。”
我身体难受得快要炸了,他竟像木头一样,杵在我面前毫无表示,还说我凶!
他醉得连自己都不认得,看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。三两下扯掉他的衣服,捧着他的脸,命令道,“吻我!”
“为什么?”他挺直了背脊,故意不让我够着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