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一红,竟不知要如何辩解。
“叫我什么?”容忌看着铜镜中的我,略带薄茧的指尖滑过我平滑的小腹,来回摩挲着。
屋外,人影幢幢,不用想肯定是一群好事的闲散神仙躲着听墙角。
我咬着唇,试图转移着话题,“且大,且二,且幺今早喂过了么?”
“若雪在照料。”容忌擒着我的手肘,继续着方才的话题,“叫我什么?”
“容忌,你别以为我怕你,我只是不跟你一般见识!”我压着嗓子,一口咬在容忌肩膀上。
“你心里只想着喂饱三只雏鸡,怎么不想想怎么喂我?”他将我托起,让我正面对着他。
喂他?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软软的唇瓣贴上,灼热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,轻描淡磨。
脑子嗡得一下一片空白,尽管我已经十分熟悉他的触碰,但脸颊还是烧得通红。
我一手拍在他脸上,一时之间找不到词形容他的所作所为,只反复地念叨着,“臭流氓!”
他毫无防备,被我带着三成灵力的一掌击飞老远,正巧砸在卧榻之上。
砰——
容忌错愕地抬眸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
我将我的手藏到身后,拾捡起衣物胡乱王身上套。
这回闯大祸了,我看容忌还愣在卧榻之上,想是他受伤不轻,还是逃为上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