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花消失的地方,突然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。她应当喜欢过段郎,只不过喜欢对她而言,没那么重要。
段郎万念俱灰地躺在浅滩上,东皇钟已经将他的下半身压得近乎残废。
阿竹跪在他边上,低声下气地求着他,“娇花走了,你也该死心了吧!跟我重新开始好吗?我不介意你半身不遂,我真的不介意的。”
段郎疲惫地睁开眼,看着近乎疯癫的阿竹,说道,“回南海,向你的族人认错,做回你的九公主吧!”
段郎将阿竹的脸皮还给了她,但阿竹不屑一顾,将脸皮扔至一旁。
她摸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,森森笑道,“段郎啊,你这张嘴不错,总是哄得我心花怒放。”
她如是说着,拿出利刃一刀将段郎的双唇割下,放在自己手心,又是亲吻,又是啃吮,模样瘆人。
段郎口中发出呜呜的喊声,开始对阿竹这极其变态的行为毛骨悚然。
他拼命地向后挪着,企图将自己那双完全麻木的腿从东皇钟下拔出。
而阿竹此刻已经拿着刀对准了他的裆口,刀起刀落,一片血色在段郎衣襟上蔓延开来。
“啊——”段郎声嘶力竭地叫着,“你干脆杀了我!”
“呵!杀了你太便宜你了。被阉割的滋味不错吧?”阿竹搂着段郎的头自言自语着。
没一会儿,她又潜入水中,将死婴捞出,扔在段郎边上,神神叨叨地说,“等我儿醒了,我就原谅你!不然我一天割你一个部位,直到你被我折磨至死。”
容忌捂着我的眼,柔声说着,“太过血腥,别看了。”
我点点头,没再挣扎。仅仅是阿竹血肉模糊的脸就看得我心口绞痛,原本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,被一步步诱骗,彻底疯魔,可怜可悲。
一开始,段郎还会情绪崩溃大哭大叫。但没过多久,他就已经偃旗息鼓,形同死尸一般躺在浅滩上,睁着眼看着阿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,眼底满是绝望。
“段郎,我儿还是没醒!你说我割你什么部位好?”阿竹将利刃对准了段郎的鼻子,轻轻地在他鼻翼上戳了无数个小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