魑魅在软榻上做了片刻,继而走到香雪怜身边,一脚踩住了香雪怜的手,嗤笑道,“容忌现在又不在书房,你替他整理奏折他也看不到!”
香雪怜脸上染上一层愠怒,但声音依旧柔得掐得出水,“老女人,我和你可不一样!我是真心爱殿下。”
“你说谁老女人呢!”魑魅暴喝。
我见她们剑拔弩张,无暇顾及其他,掐着容忌的腰,“受不住了,你快起来。”
软榻里的空间极窄,他的唇紧紧贴着我的脸颊,声音极其沙哑,“卡住了。”
我欲哭无泪,如果香雪怜和魑魅不走,那就意味着我和容忌要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他看我皱巴巴的小脸,小口嘬着我的唇瓣,“歌儿好软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嘴边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。
“什么声音!”魑魅抬起了脚,香雪怜被她踩得红肿的手才得以解脱。
香雪怜眉头紧皱,白了她一眼,兀自说道,“粗鲁地跟爷们儿一样,即便没有太子妃,殿下都看不上你!”
魑魅开始在书房中翻箱倒柜,“我没空跟你废话!”
“歌儿,你很久没夸我了。”容忌完全没将魑魅和香雪怜放在眼中,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。
我侧过脸,紧抿着唇,坚决不肯发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。
香雪怜看着案几上的淡淡水渍,自言自语道,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”
魑魅走上前,询问道,“你在说什么?”
香雪怜懒得搭理她,翻了个白眼,慢悠悠走出屋子,“殿下今夜怕是不回书房了,我也要回去躺着了。”
魑魅擦着额上的薄汗,显然是放弃了翻找书房,一手托着烛台走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