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门被她轻轻关上,书房又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。
我盯着黑暗中容忌熠熠生辉的眼,顿觉郁卒,“现在,立刻!马上出去!”
容忌磨磨蹭蹭不肯起,“榻下风景独好,为何要出去。”
“我不习惯。”我抗议道。
容忌稍稍撑起手肘,紧盯着我的脸,“那歌儿喜欢吗?”
吱呀——
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,一袅娜倩影悄悄潜入屋内。
我定睛一看,才发现来者是香雪怜。
她并未盏灯,蹑手蹑脚地爬上了软榻,自言自语道,“殿下和那贱人分房睡,定然欲求不满。我若是适时出现,殿下难免把持不住。”
她阵阵窃笑后,盖上毯子没多久就安稳睡死了过去。
“歌儿,现在不是我不想出去,而是完全出不去。”
容忌看似无奈,心里定然在偷着乐儿。
半个时辰后,我挂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垂下,“容忌,你是不是忘了,我还没满三百岁!小得很!”
容忌轻轻笑道,“事实证明,你承受得住。”
“你!”我瞬间飞红了脸,一口咬在他肩膀之上。
他低低地叹了口气,“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?叫我一声夫君,我就放过你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