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——
他一剑砍在故是的胳膊上,使得故是匆忙缩回手,连连呼痛。
我如释重负,正想起身,不料故是另一只胳膊又箍紧了我的脖颈,差点将我活活勒死。
“放开!”我瞅着容忌脸色不太对,深知他又吃上了故是的飞醋,忙用双手扒着故是的胳膊,企图将之挪到一边去。
故是蹙眉头,低声呓语,“珍珠别闹,陪我睡会!”
容忌怒火更甚,一掌将他轰出数十米远,使之同漫漫夜色融为一体。
“可有受伤?”容忌蹲在我身侧,看着我残破的衣襟眼里冒火,但他并未出言责怪,只小心翼翼将我抱在怀里。
“容忌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我方才并未注意自己大敞着的衣襟,顺着容忌的视线才察觉不对之处,尽管并未做错事,还是十分心虚。
容忌沉着脸,疾步穿过茫茫荒漠,朝着卷宗出口奔去。
他肯定是生气了!若在平时,他定然不会不理我。我悄然地拢着衣襟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然,正是我这细微的动作触犯了他的逆鳞,使得他怒气更甚。
容忌顿住脚步,质问着我,“河神看得,我不能看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?”
容忌默然,一言不发。
“你放开我!”我挣开他的怀抱,怒气冲冲地往反方向走去。
“笨蛋,出口不在那边。”容忌拽着我的胳膊,和缓了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