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墨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我关切地询问着清墨,忽而发现正在为南鸢绞面的清羽,脸色亦十分难看。
清墨摇了摇头,“族长同南鸢仙子成婚,我兴奋地多日合不上眼,除了有些心悸,一切都好。”
难道是因为久未合眼,故而脸色才灰败至此?
我压下心中的疑惑,转而询问着清羽,“清羽,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,这几日可曾安眠?”
“有劳圣女挂心了!这几日,我总觉心神不宁,睡不好觉,兴许影响了气色罢。”
睡不好觉,也不至于印堂发黑吧?
我不甚放心,一出屋就急不可待地寻着师父。
此时的师父,入神地盯着棋局,乐此不疲地同容忌耍着无赖,频频悔棋。
“忌儿,把手挪开,让为师再悔一棋!”
容忌闻言,果真将他玉骨均匀的手挪向一旁,静静地看着举棋不定的师父再度悔棋。
“师父,此局无解,全是死路,你输了。”
师父闻言,芝麻大点的小眼睛中满是震惊。他默念道,“怎么会这样?好好的,为何一下子陷入了绝境?”
他们二人当真是在对弈?为何我总觉他们所言,意有所指?
思及此,我心急火燎地询问着师父,“师父,清墨、清羽印堂发黑,面色灰白如同行尸走肉,我担忧她们会出事!你可否替她们二人算算,短期内有无凶兆?”
师父置若罔闻,转而将棋盘清扫一空,郑重其事地对容忌说道,“忌儿,此乃东临、北璃二国黎民百姓的生死命盘。为师想破了脑袋,都想不出破局之法,只能靠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