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曾当面询问过华清过往之事,她只说了一句不愿提及,就再无下文。
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,她既不愿提,我自然不能逼她忆起不愿想起之事。
不过,若说她存心害我,我自是不信的。
自我与她在极乐门初见时起,她若想要害我,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落井下石。可她从头至尾,从未做过一件对我不利之事。不仅如此,她还屡次救我于危难之中。
思及此,我亦十分肯定地同容忌说道,“下虫之人,应该另有其人。”
容忌见我百般维护华清,稍显吃味,“为何那么相信她?”
我狂抽着嘴角,委实不明白容忌怎么这么爱吃醋。
容忌偏执地说道,“凡事多留个心眼。除了我,谁也别信。”
他话音刚落,顺势将我带入怀中。
“黑灯瞎火,披风遮顶,此处安全得很。”容忌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抚过我的脸颊,他琥珀色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。
“然后呢?”
我咽了咽口水,双臂已然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了他的脖颈。
容忌勾唇浅笑,“黄道吉日,诸事皆宜。”
………
一刻钟后,我突然忆起祁汜临走前所说,着急忙慌地撕破了结界,蹬着腿往结界外爬去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