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忌料准了我不敢衣衫不整地往外跑,轻拢着衣袖徐徐逼近,“明明是你撩拨的我。现在倒好,放完火还想跑?”
“耍赖的明明是你。你平日不是一杯就倒?怎么今儿个喝了这么多还跟没事人儿一般。”我撇了撇嘴,双手死死地扒拉着门扉,偏头看着气定神闲的容忌。
容忌撇唇浅笑道,“笨蛋,‘醉驾’一事,要做也只能我做。再者,方才我不是同你说过,你夫君我千杯不醉?”
他确实说过,只不过,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翻身做地主的想法,完全不信他所言。
“我错了。”我小声嘟囔着。
“过来。”
容忌站定在我身前两尺处,笑盈盈地看着我,齿若编贝,梨涡中漾着醉人的酒,煞是迷人。
我咽了咽口水,同他讨价还价道,“半个时辰。”
他皱了皱眉,正欲反驳,却见我一副急哭了的模样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嗯。”
砰——
厢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撞开。
下一瞬,气势汹汹赶来的祁汜已然破门而入。
“歌儿,你没事吧?”
他话音未落,已然被惊慌失措的我撞倒在地。
怔忪间,我重重地摔在祁汜身上,祁汜亦紧张地不敢动弹,“唰”得一下满面通红。
我亦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。